神志在木灵力的云朵中沉睡增长时,这一段激烈的交欢,极致的体验,随着苏断浓又多的精液炼化,在白蔹都无法察觉的情况下,往神志里深深烙了一个淫痕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是具完美可口的媚体,苏断恋恋不舍地从妹妹身体里退出来,被堵住的春水一泄而出,下一秒被等候已久的枝条吸食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蔹睡了一个饱觉,醒后神清气爽,身上盖着宝石绿的毯子,坐起,感觉全身暖洋洋的,血条81,感慨果真苦口良药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可怜被吃干抹净的妹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醒了就继续吧,右腿。”淡淡地低沉声音传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听得哥哥的声音没之前那般冷,掀开毯子,伸出右腿,一撩裙子顿住,里面还穿着亵裤,也要撩起来?她硬着头皮问:“腿肉都要晒日光?能隔着衣服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呢?”恢复人样的苏断,谪仙般从右侧徐徐走来,停在木板尽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将裙子掀起,一点点卷起裤子,腿上尽是银光闪闪的咒纹,只是堆到腿根,再拉不上去,她后知后觉意识到,全身都是魔咒,最后被看光?这可怎么办,原身思想紧紧束缚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脱鞋脱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脱去鞋袜,光裸的脚腕、脚背上数不尽的魔咒,当她细看时,一条柳枝卷上她的腿腕,向上45度拉起,她一时不稳,胳膊肘后撤后撑在地,露出更多的腿根肌肤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就这样苏断显然不满意,用神识从侧边割开了她的裙裤,割到腰部。如此,一整条裸腿完完整整暴露。因割的是腰侧,大量裙衣堆在双腿间,腿心堪堪被挡住,法袍早已散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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