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十年来,我总以为,某一天晚上,有人会来敲我的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打开门,你会站在门外,丢给我一把枪,对我说,走,我们去贵霜宰了纳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着你那副蠢样,我会心想,柏弘,你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!还是这样冲动又任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心里骂完你之后,我会把枪收好,对你说,好,我们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等这一刻等了很久很久——这些年来,我一直看着你在哪里,在做什么。看到你跟夏美混在一起做什么慈善,我想,我再等等,我再等等……“

        “最后却等到你参加总统竞选的消息……屏幕里的你看上去亲切、稳妥,回答问题有条不紊、堪当重任,但这人跟我认识的柏弘,又有什么关系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坐在看台上,法曼兹絮絮叨叨说了一大段话,他的声音夹杂在微风里,轻轻从柏弘耳边拂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咯啦啦啦”,忽然,柏弘用力捏扁了手里的空铝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法曼兹,我想过很多次,用刀割断纳齐脖子的场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用匕首割断他脖子一边的颈动脉,血喷出来,他捂着脖子恐惧地大叫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柏弘转头看向法曼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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