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
说罢,他回过头去,不再看柏弘的脸。
看台上起了点风,操场上,倒霉的学生们终于跑完了三十公里,横七竖八地躺在草地上休息。
法曼兹喝着酒,视线无意识地追着天空中盘旋的飞鸟。
“喂,那你和贺成业,算怎么回事?”
“长官吗?”柏弘的语气顿时轻快起来,“就这么着呗,他想甩了我,我偏偏不如他的意。”
这么说着,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,自己笑了起来。
“你知道吗?”柏弘朝法曼兹眨眨眼,“长官看着凶,其实心很软。每次我只要装可怜,他就狠不下心踢开我。”
法曼兹看了他许久,摇了摇头。
“小兔子,你真的变了很多。”
一口气喝完了手里的啤酒,法曼兹丢开啤酒罐,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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