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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可是,他是醉后认错了人,他以为是在梦中,以为怀中的少年是柳景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向床头那本书,它被半压在枕头下,艳春番三字被遮住了一半,米色的封面映在莹润的晨光中,泛着细腻的光泽,看起来温柔无害、岁月静好。然而,就是从捡到这本书后,他开始夜夜做梦,从一张毫无性经验的白纸,变为了放情纵欲、夜夜笙歌的“主人”,生活从此脱了轨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昨晚,他被梦境与酒精影响,自以为身在梦中,侵占了朝夕相处一年的室友。而作为后果,白晴云可能从此以后,再也离不开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一瞬间,季宁川心底涌起了一股近乎暴虐的情绪,他想将这本书从床上用力扔出去,扔到自己再也见不到的地方,让它再也无法影响自己,让一切都结束。然而最后,他还是压抑住了一切情绪,深深的呼吸,撑着身体半坐起来,将露在枕外的半本书用枕巾盖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动作惊扰了半梦半醒的白晴云,周身狼藉的少年拧了拧秀气的细眉,从鼻腔中哼出一声轻吟,缓缓张开眼睛。纤长的眼睫颤了两颤,慢慢抬起,露出一双如同浸在水中的黑白双眸,眼珠如同黑玉一般,纯净懵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抬起手来,遮了遮眼前的阳光,反应了两秒,才意识到眼前的情况,看清身前的季宁川。他立刻弯起眉眼,笑了起来,亲密而温柔地唤道:“宁川。”他的声音十分沙哑,几乎要说不出话来,是昨天叫得太厉害,伤了嗓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清了清喉咙,声带一震,细碎的疼痛便泛上来,身体也酸软的厉害,腰部以下几乎失去了知觉,腿间的女穴一跳一跳地胀痛着,被阴茎鞭挞的感觉还残留在里面,疼痛中……又有些舒爽的满足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晴云后知后觉的害羞起来,脸上泛起阵阵潮红,手足无措了一会儿,才在季宁川的目光下,哑着嗓子说:“你昨天……弄得好厉害。”他的声音很低,却带着无言的亲昵,像是事后清晨,自然而然地向男朋友撒娇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季宁川的目光飞快地从白晴云身上扫过,入眼尽是肆虐的痕迹,红痕与淤青交杂,在绸缎般白皙无暇的皮肤上分外清晰。季宁川仿佛被这副场景刺到了眼睛,立刻转移了目光,沉默半晌,涩然道:“昨天晚上……我喝醉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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