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脑海中电光火石地闪过一些凌乱的片段:灯光璀璨的宴会厅中,柳絮春低垂着眉眼,含笑坐在他身边,小心翼翼;宿舍区昏暗的路灯下,柳景笙张扬明媚地向他走来,笑容璀璨;寂静无声的宿舍里,白晴云仰头看着他,眼中闪着孤注一掷的光,吻上他的唇;迷离摇晃的视野里,他看不清少年的脸,却压着他跪下去,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胯下……
季宁川头痛欲裂,宿醉的酒精似乎化作了厚重的块垒,沉甸甸地堵在他心口,坠着他的心不停地往下沉。
他小心翼翼地动着腰,将阴茎从白晴云体内抽出。霎时间,被堵在里面许久的大股淫水混杂着絮状的白精随之涌出,将原本就湿漉漉纠缠的床单打的更湿。白晴云身体抽动一下,喃喃着含混求饶,“……不要了,求求你,太多了……我不行了,主人……”
他还没有彻底醒过来,思绪仍回荡在昨晚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里。
……主人。
季宁川心里泛起一股寒气。
白晴云是双性人,他梦到过他,在《艳春番》中也看到过他。
如果、如果……梦中的一切都有现实可依,那是不是意味着,双性人破身即认主的命运也是真的?
……他肏破了白晴云的处子之身。
他看到了白晴云下身残留的血迹,隐约想起初次肏入时,身下人那格外紧致的身体与饱含疼痛的尖叫。甚至在第一次射精后,他犹不满足,将人抱到自己床上,再一次地占有了他。
他的精液深深地射进去,在白晴云的身体中留存了一整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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