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让我吃药,是啊,吃药能抑制住那些淫贱的欲望,可是……”柳景笙抬眉,看向季宁川,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嘴角,“一旦遇到喜欢的人,再多的药都起不了作用了,只能把一颗心、一副畸形的身体捧上去,由人作践。你说,我怎么能不恨他?”

        柳景笙抽尽了烟,将烟头拧灭,扔在地上,又踩了两下,飘落的烟灰落在地毯上,烫出星星点点丑陋的坑洞,“遇到喜欢的人,千般想万般念,眼里梦里都是他,偏偏人家还未必喜欢我们这种。你说人家一个正常人,怎么会喜欢我们这样不男不女的?于是连说都不敢,就怕看到他看怪物似的眼光……”柳景笙低着头,长睫不停震颤,“我恨死柳絮春了,恨死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景笙深深地吸气,过了好一会儿,才平静下来,抬头看向季宁川,笑道:“就是这样,其实说起来也没什么,我就是恨我这副身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宁川默然,“……既然很不喜欢旁人作践,为什么还要来找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景笙笑起来,笑得身体乱颤,眼中都盈了一层细碎的水光,“我不是说了嘛,没办法呀,”他注视着季宁川,目光近乎温柔,又有些悲哀,“一颗心都挂在了人家身上,天天恨不得被人按倒强奸,药物也不再管用,就这样,哪还能有什么骨气,只怕都要求着人家作践呢。你看,这不是都送上门来求人肏了,人家也没说要接受。柳絮春哪里比我好呀,你为什么要他不要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时的柳景笙,简直不像平时的他了,好似一身刺都收了起来,显得可怜兮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季宁川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,一时怔然,过了许久才道:“柳先生说,药物用得时间长了,有了抗药性,才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柳景笙笑一声,“他就是这么骗你的呀,什么抗药性,他要一辈子心如止水,那药就能管一辈子。所以我才说他贱,对儿子的心上人动心,不是贱是什么?”他凑到季宁川眼前,手臂环住他的脖颈,“你也来弄弄我,好不好?我不比他差的,你试试就知道了。你不知道,昨晚听了那个老男人叫床的声音,我几乎一整晚都没睡,临早晨的时候,做了个特别荒唐的梦,说出来你肯定觉得我贱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搂住季宁川,一步步往房间中挪,声音沙哑又暧昧,低语着早晨那场淫乱不堪的梦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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