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只我如雷轰电掣一般,阿葛也因为治人的批颊之举吓得嘴巴微张,一时说不出半句话来;发现我们惊呆而开始担忧起他是否发病的神情,治人面sE已回复淡定,以食指将眼镜推回位置上,从容地望着我们:「没事,刚才我只是在提醒我自己要冷静。」说着说着,似乎有一条红sEYeT从他那刚挨过巴掌右侧鼻口流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喂!你确定你真的没事吗!都流鼻血了啊!提醒自己有需要打得那麽用力吗!?

        似乎有感受到鼻梁下方痒痒的,他随手抹了一下,没抹还好,这一抹瞬间扩散的血痕,殷红血渍然上了他四分之一张脸,旁人看起来,怵目惊心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没事,最近b较常熬夜,T虚而已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语毕,只闻啪地一声,二话不说,我抓过包里的Sh纸巾,直接朝他脸上用力砸了过去:

        「T虚个P,还肾虚咧!快去擦掉!不然等等谁看到还以为在霸凌你!」

        他,藤原治人,作为日籍侨胞,因家庭工作因素,举家搬到台湾定居,治幼稚园起就与我及阿葛因同班相识,後来小学时意外同班了六年,国中更是孽缘似地又分到同一个班级,并一路来到二年级现在,是朋友群中b较难得的类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头墨绿sE头发是之前耍帅时染的,虽然学校并未有发禁,不过这举动还是引来了辅导老师们的注目,导致他现在每个礼拜三放学都要去辅导教室报到,说来他也挺後悔的,虽然现在发sE退了些,不过在这间以亚洲人居多的中学里,仍格外显眼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所以这个打算怎麽处理?」

        重点再度放回那大喇喇地置於桌面上的粉红sE书信,整洁完的治人又推了把眼镜,询问我的打算;终於整理完上课用物的阿葛挑高了眉宇,纤细的手指轻轻掀起信封一角,他前後翻看了一眼: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倒觉得是谁的恶作剧,或是赌输的惩罚游戏,毕竟应该没有一个正直思春期的少nV会这麽高调地直接把情书放在对象的桌上吧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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