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说得好有道理啊。」搓了搓下巴,治人细细品味了阿葛话中的意思後,表示赞同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身为当事者的我,我真不知道你们这话是褒还是贬。」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,给点面子吧,两位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当然是贬喽,你哪只耳朵听成褒了?需不需要去看一下医生?」推了下我的肩膀,治人眨着眼,一脸关怀,我则赏了他一记白眼:

        「乾,你信不信我揍你?」

        听了我的话,治人也不害怕,挑高了单眉,一脸挑衅:「来啊,谁怕谁--哇喔!」

        啪地一声,一记手刀毫不留情搥向挽起衣袖准备攻击的治人的额头,原本还在偷笑的我,紧接着也跟着一起埃了一记爆栗,而且……

        「欸,等等这不公平!为什麽打我就这麽用力!」

        阿葛眉心一拧,美眸流露出难笨蛋的神情,先是长叹了一口气後,毫不在意地把书信随手扔回了桌上:

        「快点把事情处理完,今天有考试,不是你自己夜分打电话要求我们教你理科?不然你以为我们今天特地那麽早来学校要g嘛?」他顺便还附送了睥睨的神情,「你不只智商退化,连记忆力都走入棺材了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损友就是损友,损起人来毫不留情,你说,这让人听得心不心寒?

        是的,昨天愉快地当了一整个晚上电视儿童的我,压根儿忘记了月考将近,到了睡前翻开联络簿才发现隔天有安排数学及物理小考,吓得我半夜快快打电话求救,好不容易搬到救兵後才免强安心躺回床上睡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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