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对峙了半刻,薛不渡终于放下呈攻击姿态的左手,花濯雪也同样退让地收起了银针。
他的伤口崩裂了,汩汩地冒着血花。此刻端坐着任凭花濯雪拆掉绷带重新替他上药包扎。花濯雪先点了他几处穴位缓解流血,随后便在背后狰狞的长疤上涂抹碾成融泥状的草药和愈合脂膏,薛不渡忍着疼,但却忍不住花濯雪的触碰,他的指尖似乎并不那么专心,不时划过薛不渡精瘦的腰,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那道长疤似乎都因这些触碰有些发痒发热。
“…花医师,你为何救我?”
薛不渡听见花濯雪一声轻笑,“啊——因为你长得好看。”
“……”薛不渡无语。
“我认真的。”这语气倒真有几分认真的意思。
“那你为何这般恰巧路过?宴山亭在山腰,你不该出现在玉桀的地盘。”
花濯雪的手摸上了他瘦削的肩头,薛不渡微不可察地一颤。
“因为我是玉山颓请去的。”
邪道玉山颓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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