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濯雪补充完他未尽的话,边说边回了他自己的房中。不过眨眼,花濯雪又出来了,而这时,他手中又多了一柄长刀,这柄刀刀身略弯,刀型更为秀气,不同于霁月昭明的威风,此刀更像幽夜寂鬼,见血封喉。
他拿的——正是别恨。
薛不渡一手接过别恨,于是这两把生死相依的长刀,正如他曾与薛霁一般并肩。只是一刀沾满血锈,而另一把却依旧崭新。
“所以…你是去,拿回我师兄的……刀了?”薛不渡的语气难得有些颤抖。
花濯雪的粉袖晃了晃,他轻轻笑着:“是。这对我来说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,若是让你去拿,恐怕又要再救你一回了。而且从玉山颓手下救人,我可不敢保证。”
薛不渡没有说话。
花濯雪便转过身放下药箱,与此同时也听见刀柄触碰石桌的响声。
他可堪一握的腰搭上了两条手臂,那臂弯缓缓地收紧,背后也覆上温热,如同牢笼般将他整个囚住了。薛不渡的头埋进了他的颈窝,热息熏然,瘦削的下颌磨蹭肩颈的皮肉,呼吸略微急促地喷洒着,像是拼命忍着某种情绪,他心头一阵发痒,抬手摸了摸薛不渡毛茸茸的发顶,却被薛不渡一把捏住了如玉瓷做的腕骨。
花濯雪侧眸,看见薛不渡灼灼的目光,那样盯着他,眼神沸腾又缱绻。
薛不渡声音有些低哑,舌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,对着他的耳朵说道:“今晚我可能会…做得很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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