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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李沅儿最初常在京都,也是冲着姜年,才搁置了许多事,听杜花宜说起,往日种种事情好似换了一个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蓝玉髓的事,姜叔也与我说过。我要送东西给姨母,他便告诉我了,即便那时他还忧心表姐要误会。我每每碰着事,后悔自己太过傻气,姜叔却总说我是心思细腻,旁人远远不及,只要大胆些便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我总追着姜叔跑,表姐应当怪我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沅儿已经有些动摇。

        若不是温雪意亲耳听着姜年的种种算计,换做是她,也会信了杜花宜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生辰前求着姜叔陪我,表姐,姜叔从不过生辰,他一家都在自己生辰叫大火烧透了。他总觉攀不上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年连姜家大火之事也同杜花宜说了。即便温雪意也不晓得大火是在姜年生辰之日。这么多年,姜年自己也不许温雪意提起他的生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我追着他,我拿着私藏的银子找他,求他娶我,姜叔又全叫我带回家了。若不是他要Si谏,他也不会来寻我,若不是要Si谏,他还会一直避着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总说我还小,我误会了。你们也总说我还小,我被他骗了。表姐,是我错了,是我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沅儿半晌不能言语,无需问谷雨,无需问姜年,杜花宜都说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沉思之间,李沅儿还是抓住一丝不对,她拉开杜花宜,小声问了几句。杜花宜言语之时,不时望向温雪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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