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姐,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年幼,爹觉得我软弱,娘觉得我单纯太过。除了家里的人,外头大约也是觉得我无知好骗,软弱可欺。
“这么多人,只有姜叔事事教着我来,就是错了,他也总好声好气的陪我再做,一回不成做两回,三回。若我不敢,他也从不会笑我,还会问我从前是否做过。”
假如杜花宜不曾做过,姜年还会一一解释,等她准备好,再行尝试。
姜年如何教养,温雪意再清楚不过。若论耐心,少有人b得过姜年的。幼时温雪意出差错,姜年总容着她来,温雪意做得再蠢笨,再滑稽,姜年都不曾怨过。
只是如今,他也哄着杜花宜了。
“蓝玉髓的事,姜叔入狱前全同我说了,我都知道。姜叔从前与表姐交好,我也知道表姐一心以为姜叔是有意算计,其实他那时为着表姐,还有意躲着我。”
杜花宜提及她与姜年走近的细节,李沅儿与温雪意皆听得诧异。
“倘若不是表姐后来疏远了姜叔,他也不会来问我。”
“我何时疏远他?”
“表姐四五月总避而不见。”
“我手头也有生意,除了京都,我原也要往外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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