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没有防备地以备钥打开同学的房门,抬起头便看见那人冷漠又冰凉的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都分手了还纠缠不清啊。」那人扬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什麽……?」

        他还没Ga0清楚这是怎麽回事,T格b他更为结实的对方一步踏上前,一掌将他抵在门上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特意找了你同学将我哄来,是要求复合吗?」那人说,他还没能否认,只听见更可怕的话语继续传来。「我没有办法啦,你实在太无趣了。不过,打个分手Pa0的话,倒是可以喔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当时脑袋发白,没想到原来b起苍白的分手讯息,还有事物能这样伤人的心、能这样打碎他曾认为可称作是Ai意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被前男友称赞过「冷静又稳重」的他原来是无趣的;他以为两人都很喜欢的健行原来是无趣的;他大着胆子被对方拉进满水的浴缸中,那难得放纵的水声和情意原来是无趣的。各式各样的无趣。Ai在的时候,这些事在对方的口中与眼中明明是不同的样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好险好险才拖着不整的衣衫逃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是自那之後,他从一个平凡随和的大学生彻底变成事事置疑的「阿满」。

        能不去学生餐厅就不去,去的时候还要不时张望,就怕没能及时躲开前男友的身影。在便利商店跟陌生人并桌吃饭还很感谢这段时间至少自己不会落单。他想尽办法不让同学看出端倪,对方还以为真的帮上了忙,傻兮兮地说「床头吵床尾和啊哈哈」,但其实他开始了心理谘商的辅导。路边神棍说他的不幸源自於穷,也许真的其来有自?否则……父母为他取名为「穹」时所寄予的无拘而辽阔的意象和祝福,又怎麽会完全不起作用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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