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确实会在被任渊刺激到脑袋发昏的时候,去厕所偷偷按两下抖动的阴蒂。或是在早上被人温柔揉到高潮之后的短暂独处时间里,捅进翕张的穴口,幻想自己被渴望的东西填满。

        条件反射般否认的话被沈宁咽进肚子里,他低头盯着任渊的脚踝,小声道歉,“对不起,我…忍不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忍不住自慰?”任渊手臂支在分开的双腿上俯身看他,“都自慰了还来求我干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抬头。”任渊盯住沈宁不住躲闪的眼睛,一口烟喷在他脸上,“又是忍不住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宁像被处刑的罪犯,只能为自己的淫荡道歉,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自慰的?”任渊好像并不满意,坐直身体不再离他那么近,“给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宁哪里敢,抱着任渊的腿贴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后不会了。”他眼睛努力睁圆,湿润着眨着了两下保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么?”任渊看起来不太相信,“我怎么相信你,你又不爱说实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宁明白这是迟来的审判,他又有点憋不住眼泪,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保证和道歉。

        任渊掐了烟,脚伸到沈宁的身下,脚背贴上那口又软肉湿的逼穴,命令,“自己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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