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渊像在看什么不知廉耻的畜生一样的神情,让沈宁不自觉地想要躲避,但是不争气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又把他钉死在耻辱柱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识趣地捧着床上的烟递到男人面前,被接过后又不死心地去抱面前的小腿,这次没有被甩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任渊点火,隔着摇晃的火光看他,明灭的光亮闪在地上人眼里,神情怯怯,但其实野心勃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早上不是伺候过你了?”任渊把他并着的双腿踢开,“又湿成这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宁咬唇不说话,鸡吧打了两个颤,在男人的视线下颤巍巍地硬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平时自己撸么?”任渊居高临下地审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宁摇头又点头,他平时性欲不算强,但总有美梦迭起,午夜梦回又睡不安稳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频次一般取决于任渊隔多久出现在他的视野里,就算男人战功赫赫,每次表彰大会上扫过一两秒镜头的次数也少的像过节。

        任渊低眉垂眼看不出在想什么,烟雾又让两人中间模模糊糊地隔了一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你好像很喜欢自慰。”低沉的嗓音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宁有一点淫荡本性被人点破的羞赧,又带着被看穿的无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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