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那地方不仅仅是他的第一次,也是他的第一次,值得认真的好好祭奠准备准备。
流苏缓慢的走至跟前,怔在原地不知所措。
接下来干什么?
直接扒开他的裤子坐上去插入还是先搞硬他的鸡巴?
昏暗的光线下可以明显的看见他裤腿间的轮廓,真的很大。
他的肉棒在初高中一直是他引以为傲的,至少在同龄人没有比它大的。
在雌性激素崛起前,他还尚且算是一个“男人。”
只是现在……竟然要沦落到被同为男人的舍友肏穴,甚至他的性器丝毫不比他的小,目测是大的不止一点,恐怕等会插入会很痛。
毕竟女性器官没有做过,那部分东西对他来说一直是不耻的,他几乎没有提起或是想起过,哪怕是平时撸管也只是顾着前面那根。
看着一动不动的流苏,时厄加特知道,他现在的思想还处于挣扎之中,不着急。
他大掌拽着他的胳膊下拉,掐着他的下颌,强制性将口中发酵半晌的酒水渡入他的口中,连带着透明的唾液一起,尽数用舌角推入。
部分淡红色酒税顺着二人嘴角相交的缝隙处流出,浸湿了二人脖颈,黏腻的感觉令人难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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