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。”他开口也不自觉变得柔软,缓缓关上的门撕开了血淋淋的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封闭的房间中,站在门口的流苏不得不承认,他逃不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谁能想到几天前他还摆了时厄加特一道,现在就要被逼迫着用女性器官去帮助他疏解性欲?

        他尽力的保持者冷静问道:“怎么才能放我走。”他想要谈判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结果不尽如人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没资格宝贝。”时厄加特坐在沙发上,睥睨天下的威势尽览无余,他将杯中的红酒尽数引入口中,对着流苏勾了勾手指,意思显而易见。

        过来──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,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,他只能保有最好一丝希望,希望时厄加特只操他的雌穴就好了,不要对后面进行开发。

        至少,至少他的男性器官还是死保持着最后的纯洁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至此,他闭了闭眼睛,垂在两侧的手指在黑暗中捏的紧紧的,肉好似要被修剪整齐的白嫩指甲掐出血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以肏我的那里,但不能动后面。”他努力的维持着最后的冷静,,试图去谈判,成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。”时厄加特答应的很畅快,实际上他也没有打算现在去碰他的后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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