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力气极大,即便高雪行无力挣扎,也能感受到手指与皮骨碰撞的咯吱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食道已经在试图关闭,喉咙痉挛,最后一口粥顺着食道进入胃部。

        粥似乎冲淡了吸入体内的迷药,胃部被强行撑大的不适感让高雪行有了些许思考能力。

        舌头发直,味蕾缠留着米的沁香,被麻绳帮助的手臂勒的发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目视着那人清理碗筷,随后出门不知所踪。

        等确定那人不在此处,他便努力用手指勾到捆绑到手腕处的绳索,粗绳缠绕差不多有指头那么粗,他试图用手腕蹭着身下的床单,然后将绳子刮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挣扎半天,粗绳不动如粗,手指发麻,他喘了口气,却发现身旁不知何时站着那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家伙走路没有丝毫声音,他那双与他一样的眼睛却毫无波澜,他就那么静静看着,让高雪行联想到之前自己求着爹在县城买的小木头玩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停了下来,不知为何,后背发凉的紧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他的嘴巴不再麻木,他脱口而出:“你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有关于最近发生的事情,他有太多问题想要知道,无论是军营莫名消失的人,还是他被诬陷的事情,还有最重要的,面前这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究竟是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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