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被丢进去一个木柴,高雪行张开嘴,舌头却发木的不听使唤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站起来,端着那发黄的碗,衣角晃动,却很轻盈。

        高雪行闻到熟悉的米香味,是他被关在禁闭室的时候常常吃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目前为止,他都没有听到这个人在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起自己的父母,父亲母亲都是普通的农民,他也没有听过自己的父母还给他生了个双胞胎哥哥或者弟弟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将木勺放在粥里搅拌,勺出的米粥直接撬开他的唇舌,捅入上颚。

        黏稠的米粥将内里的空间填满,黏稠的米粥缓缓流入他的喉咙,喉咙不受控制的滚动着,将着米粥全部吃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粮食是珍贵的,这种浓稠的米粥是很难见到,通常家里做的也只是掺和米糠的杂粮饭,用肥猪肉抹了锅底烧好的菜就算一顿丰富的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胃被一口一口强行塞进来的米粥填满,胃部有些不舒服,他皱起眉,张开嘴,木着的舌头依旧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一勺,僵直的舌头试图将那勺子抵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勺子塞不进去,那人不急不慢的将勺子别在手指间,握着碗,空出来的手强行张开高雪行下巴,将他的嘴握开,直接将褐色的碗内浅浅一层的粥底全部强灌了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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