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【啊哈……】】赫利俄斯的呻吟变得异常低靡,而且沙哑得不像是类人的虫族所发出的——那已经退化到消失的共振器官在他的颈下复苏,裂孔里是深红的呼吸叶。他璨金的瞳孔直盯着雌虫,吐息滚烫着从他的齿边坠落下来,呼吸里有种和鸣般的颤声,快要和雌虫同频——

        【【母亲……!】】

        阴茎抽搐着喷发出大量的液体,那些热液玩命地外涌着,似乎要把雌虫那不能饱满的宫腔填得彻底满足。赫利俄斯浑身都在剧烈地震颤,每一条肌理都被过电般的快慰所吞没,神智和视觉溃散着,骨骼在裂变、迅速演化。像是战场上最广远、最危险的爆发,几乎可以把一整个星系都陷入无限制地坍缩——

        雌虫深深地坐着他,只可惜赫利俄斯没有办法看到,他的无数复眼都被蔽去了视线,快感如沙暴席卷了他所有的神经。雌虫不再动弹,那平坦得冷酷的腹部总算出现了细不可查的弧度,抵达顶峰的快慰使得雌虫的爪指、半身都紧烈地蜷缩起来,他挛缩地震颤着,共振腔里是细碎、湿热,几乎糜烂的抽息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短时间里,赫利俄斯完全陷入脱水和失明的状态里,没有一点光能落进他的眼睛。他的体表组织正在无意识地蠕动,破碎的外骨骼正在康复,连同他鳞甲细薄的皮表——白金的鳞片变得粗重,原本只呈斑状的块纹已经长满了他的全身。在那张极漂亮的脸上,金鳞弥到了他的眼下,冶艳的光晕变得异常色情,原先略显单薄的骨骼连维度都扩张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雌虫慢慢地抬起身来,那软下来的阴茎滑出他的身体,可还在软软地冒出液体,液体不停地从茎身上滑落。过量的液体紧随着阴茎的离开而下,那是稀薄到透明的尿液,尿液中又混杂着渗入血丝的精水——他真的出血了。不明显的浑浊挂在雌虫腿间的鳞甲上,像是连同雌虫都在失禁。

        赫利俄斯闭上眼睛,漆暗正点点滴滴笼罩在他的身上,他没办法坚持地清醒着。但雌虫前挪了一段,坐在他的颈胸上,当他坐下来的时候,稀而腥的体液又哗然地流满了赫利俄斯的胸膛。赫利俄斯微微睁开眼睛,那璀璨的眼瞳黯淡下去,他干涩地低语着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累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雌虫静静地凝视了他一会,像是一座危崖倾斜。那锋锐的手托住赫利俄斯的半张脸,赫利俄斯顺从地、乖巧地用面颊蹭了蹭雌虫的掌心,恳求他的原谅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但那样的宽宥没有降临。

        雌虫用两支尖指拨开自己的阴瓣,好把亢奋的阴蒂完全裸露出来。那阴蒂和赫利俄斯所见过的绝然不同,软小的雌虫有着细微难觅的蒂肉,而眼前这两侧如切割般光滑,下方却微有重量而低垂的阴蒂是充满了如此糜离的肉欲。他向赫利俄斯的下巴坐得更近,让赫利俄斯无法抗拒的气味在他的鼻尖萦绕,雌虫,不,始祖母虫的气味在诱惑他,他的呼吸、食道都焦渴难耐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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