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利俄斯已经没有分毫力气了,他清楚他将为此而死。

        【【舔】】

        那声音穿入耳膜,几乎引起了脑内神经递质的破碎和重构,远古的语言扰动起赫利俄斯血液里隐藏的族群记忆,有关于始祖残忍的惑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而他将为此而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像是衔咬住了乳头一般,把雌虫的阴蒂用力地吞吸在口腔里,淋漓的阴肉陷在他的面上,他呼吸着湿漉漉的腥气,在肉唇掩压的窒息感中,他竟觉得安全。

        雌虫微微抬起腰部,空气因此能顺利地流入赫利俄斯的呼吸叶里,肉甬里坠落的阴道液灌透了他的下巴、嘴唇、面颊,他舔着唇瓣向自己的嘴里咽,像是在绿洲中总算找到水源一样,他自觉地向雌虫的阴穴里钻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雌虫没有立刻坐下来,所以赫利俄斯抬起眼睛,看向这身量巨大、又显得恐怖的雌虫。雌虫的面甲褪去了一部分,露出的唇部有着锋利的冰冷线条,他正在略微急促地呼吸,赫利俄斯因此可以看到他那泅着阴光的尖齿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那该是一张怎样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雌虫注意到他的目光,赫利俄斯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错觉,那让人印象深刻的唇瓣似乎弯起危险而摄人的弧度,恶意和残酷在其中不加掩饰,模糊着微微闪烁。他的心跳因此变得酸胀而沉重起来,他在他的面前根本不是一头雄虫,只是可供取乐的一个漂亮物件,可有可无得——

        雌虫坐了下来,而赫利俄斯因此埋进雌虫汁水淋漓的阴甬里,他像是幼虫一样,无师自通地吮吸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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