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戴上帽子，准备离开，“虽然……但我有最后一件事想要告诉你。”
“那天在湖心亭等你的时候，我见到了封珩。”
“闻清师兄，你要小心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，江浸月抬眸，骤然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封珩。
那双眼睛漆黑可怕，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样，浑身发麻。
瞳孔紧缩，江浸月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，她低下头不敢再说，加快脚步从封珩身边走过。
闻清觉得她的反应很奇怪，好像很害怕封珩，“你们认识吗？”
“谁？”
“没什么。”封珩确实不应该认识江浸月，闻清接过封珩递过来的饮料，问，“那天，就是我不见了的那天，你去过湖心亭吗？”
“是。”封珩回答得坦荡，闻清反而觉得是自己多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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