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你不想说，我也不勉强，可能是我们没有缘分。”
闻清沉默了一会儿，“还没有问你，为什么换了导师，是因为我……吗？”
江浸月摇了摇头，“这件事不是我想的。”
闻清蹙眉，没明白什么意思，江浸月却不想多说。
“闻清师兄，我想问你最后一件事。”
“你问吧。”
“你是和他……封珩在一起了吗？”她远远就看到两个贴在一起，举止亲密的身影。
闻清点头，没有隐瞒。
江浸月扯了扯嘴角，苦笑一声，“知道了，我不会告诉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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