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珠紧得一缩,邬怜心脏跳得剧烈,像劫后余生,大口地往外吁气。
他什么都没说就离开,是不是说明,以后不会再找她。
邬怜心里不安,好像并没有轻松,反而开始猜测他会不会卷土重来。
晚上放学,瞿棹进门就和从楼上下来的瞿闻对上目光。跟在他后面的,是他母亲曲东玲,穿着最新季的大牌衣服,俨然贵妇打扮。
母子俩一前一后,一冷一热,曲东玲朝瞿棹走来,声音有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温柔:“阿棹回来啦,快洗手,咱们马上开饭。”
若是不提,别人恐怕以为他也是她亲生。偏偏,瞿棹什么都清楚,这位面露慈和的nV人是伏低做小,给他亲儿子谋划。
没有理会,瞿棹越过他们上楼,眉眼间沉着疏离冷意。
可还没走两步,瞿闻喊住他:“喂,我妈在和你说话。”
瞿棹瞬间停下。
微有惊讶,但他转头就恢复自然,垂睨目光带着明晃晃的鄙夷,一字一顿:“我以为你们喜欢下贱地贴过来。”
闻言,脾气一向表现得柔和的瞿闻轻呵,往上走,一把扯住他的校服,毫无血缘和等级观念,紧紧攥着,想把他从楼梯拉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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