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,她仿佛五脏六腑都挪了位,闷闷得不舒服。
喉间滚动,邬怜声音细紧,却有力:“你每次都强迫我,让我怎么信任。”
闻言,瞿棹浓眉拧在一起,眸底像有什么平静的东西破碎掉,迸溅出锋利冰碴儿,刺得他满身是口子,丝丝拉拉的疼。
这四个多月,很多东西在无声改变。如今,他对与她的亲密关系已是yu壑难填。
竟贪图她的一心一意。
瞿棹不敢深想,就此打住,发散的情绪急速聚集,深深看着面前眉眼冷淡的nV人。就这一个对视,他觉得自己过去对她的了解太过浅薄。
以为只是个好欺负的软蛋。
没想到,她有一颗藏得严实的心,被她小心保护,久久封存。
曾经给过瞿闻,现在又要倾向陆柏屿,他连个转折点都不算,无痕迹地湮灭。
静静看了她一会儿,瞿棹转身,没像之前那样对她肆意拉扯钳制。
门板被他踢得合上,发出砰的声响,像要震裂两边的门框,卷着怒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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