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。
很明显出血了。
还不少。
瞿棹怔怔看着她细瘦手背上的洇红,眉头蹙了一下,“你让我拔的。”
“……”
不至于怪他,邬怜抿唇缓了会儿,见不再出血,揭开那片面目全非的小胶布,丢到旁边垃圾桶。
“没事。”
她不知道在安慰谁。
发过高烧,睡了一觉,邬怜觉得身上有汗,急切地想洗澡。仰头看他,她眼皮跳了跳,一GU拘谨涌上心头,小声试探:“有点不舒服,想……洗澡。可以吗?”
刚刚从她手上拔下的针垂落,沿着针头淌下几滴药水,落在光洁的地板上,看得瞿棹浓眉敛起,眸底掠过暗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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