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程,他都没有离开卧室,亲力亲为给她换药。
混混沌沌睡了好久,邬怜再有意识,发现第三瓶药已快见底。而在她睡着之前就坐在床边的瞿棹,此时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坐姿,脊背直挺,长腿慵懒地翘着二郎腿,正看手机。
听到声响,他淡淡移来目光,对上那怯意满满的杏眸。
邬怜嗓子有点哑:“快……快没了。”
循声看去,瞿棹发现瓶中的药钻起气泡,最后一点流到输管中,缓慢地往下淌着。放下手机,他起身到她面前,躬低腰身,小心解着她手背上的胶布。
直到两边都翘起,他突然盯着邬怜恍惚迷蒙的眼睛,问道,“怎么弄?”
“……”
没想到他会在丝滑的C作后猛然停手,邬怜喉间滚了滚,尾调拖长:“就把针头拔出来啊……啊!”
针头猝不及防被拔出,最后一块胶布下洇出血迹,迅速透过白sE小纱布。
反应过来他没有按着针头,邬怜抬手覆上,齿间溢出闷哼:“出血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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