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吃饭的时候,我们也默契地不聊工作和那些狗P倒灶的事情。
可能是顺应着我之前的要求吧,吃饭的时候秦至夏常会跟我说她念书时的事。
都是跟念书无关的事,而是生活里小小的事情,像是瘫坐在火车月台的鸽子和睡在草地上的鹅。
我喜欢秦至夏看出去的世界,即使不顺有时、疼痛有时,仍然明亮飞扬。
她说她在北义小镇撞鬼、在南法吃甜点、在威尔纽斯的滑雪场里被路人大叔教怎麽滑雪。
当然还有旅程中遇到的人,像是人生信仰是米饭和舞蹈的古巴大叔、会在上菜前先跳舞的巴塞隆纳姊姊、以及在爬冰川时开始演讲苔藓种类的植物学家。
细琐的小事、各异其趣的人,在并不平坦的路上,秦至夏总能看见明媚的景sE。
她没有特别想展示什麽或C控什麽,却让我渐渐开始相信,光在前方。
前方是她,光绽放在她眼睛,那就是我的快乐。
不放肆、很节制,但已经足够让我知道,我不再能够理所当然地讨厌全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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