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留学过,我知道高中毕业就出国念书会有多辛苦,但秦至夏不讲这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怨、也没有优越,只是去经验这世界,然後把每件事都笑着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南泽里经历了这麽多事,她一定有压力,但她仍然能够乾净地看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就是因为这样,秦至夏只要坐下来,跟我简单吃个饭、说说话,我就能感觉好一点,想要少放弃自己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是生来凉薄、更不是底sE凄冷,只是想要有个人,暖暖我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人甚至都不需要喜欢我,只要愿意跟我讲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我又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悲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悲归可悲,之後的日子里,我都很努力地找秦至夏吃饭。

        秦至夏有时候答应、有时候拒绝,就跟那家拿波里披萨店的听力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有趣的是,秦至夏从来没问过为什麽频繁约她,也从来不提感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