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怀骥很快就放开我,但他纤长手指的冰凉,仍然停留在我手腕。

        见我下意识地m0着自己手腕关节,陈怀骥便问,「怎麽了?伤到了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我避开他满是担忧的眼神,「没什麽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陈怀骥点点头,没有多问,也没提起自己手腕上缠着的一圈绷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才是真的伤透了的人吧?

        「刚刚吓到你了吧?」陈怀骥斜靠在餐厅的外墙,眼里情绪复杂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让我我想到十八岁那年,他也是这样靠着墙,我也是现在这样仰头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事过境迁、人事已非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的我仰头看他,已经没有任何仰慕,只有愤怒,「你到底在Ga0什麽东西!?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?这麽做对你有好处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刘叡想看到我变成疯子,我就演一个疯子给他看。」陈怀骥低声辩解,他的墨sE碎发垂落,遮住了他的眼,只有声音凄冷地透出来,「你就骂我吧,没关系。如果没有我,你怎麽会被卷进这麽复杂的事情里?」

        我看着低头道歉的陈怀骥,觉得酸涩的柠檬汁在我心里倾翻,淹没我本来高涨的怒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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