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茎堪堪抽出又瞬刻顶进去,肏得人欲仙欲死,蝴蝶骨挣出奇异弧度,江言的颈项濒死般低垂着,又被陆晏洲掐住下颌扬起脸,难抑地发出急促喘息。
实在痛极,江言竟奋力挣开手腕上的禁锢,慌不择路要逃走,还未离开半分,又被陆晏洲抓着后颈摁回来。
这天杀的浪徒登子似乎发出一声极低的嗤笑声。
江言羞愤得浑身发抖,紧咬嘴唇,又被压着挨了几巴掌,掌印落在红通通的屁股上,似乎具有更为情色的惩罚意味。
陆晏洲狠下心朝那臀肉上抽几巴掌,见人身子颤抖,臀尖通红,才轻笑着问道:“光着身子跑哪里去?外面可都是保镖,想让他们看见你被我操熟干烂的样子吗?”
“滚!!”
江言剧烈挣扎起来,手肘乱挥着被陆晏洲摁下,腹部颓然撞击在洗理台边角上,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,气焰不降反升。
但他的所有反抗似乎都被陆晏洲拢在怀里制住,两人力量差距悬殊,他这点招数,对陆晏洲来说只是变相的调情。
“滚?”陆晏洲眼底闪过一丝躁郁,“怎么老是让我滚呢?多伤人啊。”
他扯扯嘴角,摁住江言,将阴茎再度深插进穴口,感受着紧致狭窄的甬道,不紧不慢地动作起来:“做个爱而已,干嘛总是搞得像杀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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