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言高仰起脖颈,嘶着凉气,眼底溢出些被压迫出来的泪水,将落不落,可怜模样惹得身后之人一记猛顶。他不禁低喘一声,眼睫扑闪,泪珠顺着脸颊滑落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他已经满身伤痕,青紫淤痕还未消除,又添新伤。身后未经润滑便被强硬破开的穴口撑得饱胀,粗大阴茎直顶得他平坦小腹隆出淡淡形状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晏洲一手抓着江言的头发,使他不得不抬头面对镜子,看清自己这幅被肏开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前这人眸含春水,薄唇微张,浅露带着伤口的殷红舌尖,唇角溢出一丝津液,像极了吸人精魂的妖魅,偏生得冷白面相,几分清冷疏离,不容玷污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身后疯狂顶弄而身体震颤,他的下颌扬起一个勾人弧度,喉结抖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陆……陆晏……洲。”江言艰难地开口,“流血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竟也会害怕的吗?

        陆晏洲猛地抽插几十下,才松开手拍拍江言的屁股,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着他腰侧的软肉,目光掠过深深吞吐着阴茎的粉嫩穴口,语气极其戏谑:“没有流血……江言,你咬得好紧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穴口又是一阵收缩,直吸得陆晏洲生出灭顶般的快感,低声骂了句便不管不顾地肏干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江言像是被人撕烂玩坏的破布娃娃,双腿酸软根本站立不住,却被陆晏洲不由分说地捞起来压在洗理台上,扯着他的手腕,身下抽插出渍渍水声,直操得媚肉翻飞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