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阳扶腰没出声,他不知道叶闵秋这样说,是为了护住他的性命,还是为了保护他自己近在眼前的皇位。

        皇位似乎是个至高无上的好东西,皇帝时刻守着,边关异族想要,他父亲想要,现在的叶闵秋也想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饶了他们吧。”许阳坚持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叶闵秋犹豫地想了一会,起身出门重新和侍从吩咐那些人的安置。说罢回屋,他拿过药膏缓慢地脱下小羊的裤子,露出肿红两指高的可怜臀肉。

        熟烂肉桃彻底红透,尽管没有破皮,但渗出的组织液让屁股蛋散出油亮光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用细软的棉花沾着药膏轻蹭臀肉,才一接触,肥红肿臀就痛得直颤。

        许阳把头埋进枕头里,这次只有叶闵秋在屋里,他没有隐忍叫声,喉咙沙哑地痛叫出声。他这才知道叶闵秋和他玩的那些粗暴的游戏,带来的痛楚不及真正受罚的十分之一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还是没搞懂,今日的受罚是皇帝的降罪,还是不久前和叶闵秋吵架的惩罚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叶闵秋的惩罚,那为什么还要去救他?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挨打?”小羊直来直去地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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