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闵秋帮小羊提上裤子,随手拿过侍从递来的斗篷将人全身罩住。顾不上宫里的规矩,他弯腰直接将还在抽泣的许阳托着抱起,一路抱回宫中寝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尚方司那几人处理了吧。”叶闵秋面无表情地和侍从吩咐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许阳有些震惊,他的确觉得被打屁股到漏尿丢脸,更担心他们说出去,可他没打算那些人因他而死。

        况且他们也只是遵命行事,怎会遭杀身之祸?

        常听人说宫中命如草芥,或许是叶闵秋一直待他友善,让他忽略了眼前的男人是睥睨众生的上位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不必了......”许阳阻止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由着他们胡说,不知他日又会传出怎样的流言。”叶闵秋将小羊抱到床上放下:“我是储君,你腹中是未来王位唯一的继承人,我不许有任何流言诋毁他的母后。皇兄是这样保护我的清誉,如今我也该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身体挨到床榻,小羊痛得嘶地一声倒吸凉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随口说道:“皇帝正当壮年,怎会如此确信继位之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是不会有孩子的,若是有了,我也会出手。事到如今,我必须是唯一的储君。”叶闵秋面色如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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