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腰再也无法高高抬起吐出狼屌时,白榆隐隐意识到,他的身体彻底回不去了。
兽人的鸡巴像蛊一样,沾上了就再也甩不掉离不开。
以后他绝对不可能再靠自慰获得快感了。
即便勉强高潮一次,也只是饮鸩止渴。
畏惧侵占掠夺的本能让他瑟缩发抖,眼泪汹涌;追求性欲快感的本能让他将狗屌越吃越深,穴口被渐渐变粗的肉棒撑到发胀,内里的穴肉磨得发酸。
快感疯狂翻涌,小腹滚烫热胀,宫腔蠢蠢欲动,宫口隐隐抽搐。
“嗬呃……嗯呜!哈啊、呜……呃呃啊……!”白榆能察觉到身体的颤抖,腰肢近乎疯狂地晃动,带着肉棍在穴腔抽送,掀起无数次情欲浪潮,他爽到双眼泛白,呜呜噫噫地尖叫,像是被欲望熏染透彻的淫魔,用美丽的皮囊迷惑猎物,一旦上钩只能躺在床上任由骚浪淫魔用腿心的淫壶榨取精水。
臀肉猛烈拍打狼兽人的大腿根,狼屌越来越深,尖细龟头不断入侵,凿开绵密的穴肉,顶上骚动不已的宫口。
“呜噫噫——!!”
锥形几把肏穴真的像锥子一样,逐渐变粗的柱身凿弄穴肉,瞬间沉下腰吞吃进去,整个穴腔都被撞的发麻,逼水根本控制不住。腰动得快了,每一下都控制不住爽到翻白眼,淫液哗啦啦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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