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耳畔的哭腔那么脆弱,颤抖的身体如此纤弱,眼角脸颊滚落的泪珠直接滴在他心口,要把他滴穿——被他的鸡巴捅进身体的感觉肯定跟被刀捅差不多吧。
他不能、也不应该把自己的快乐舒适建立在主君的痛苦之上。
他再次睁开眼,用剔透的眼眸无声表达——主君求您放过我吧。
白榆什么也看不见。
水雾蒙上他的眼睛,情欲蒙住他的理智。
骚穴死死含住能给予他欢愉的肉屌,吸嘬绞缠,他这次说什么也要持久一点,动作轻缓,吃的也浅,眯起眼舒舒服服地低喘哼唧。
糜艳雌户湿濡滂沱,浅粉色逐渐被摩擦成充血的骚红,两瓣肉唇外翻,敞露出反复吮吃狼屌的淫洞,骚水顺着穴口缝隙蜿蜒流下,连带着一直没吃进穴里的大半截肉根都黏哒哒的。
爽死了。
怎么能这么爽。
最简单的活塞运动,随便怎么插,无论哪个角度,顶到发情的穴肉上,一波又一波的汹涌浪潮不管不顾拍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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