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尧好歹一个一米八三的大小伙,就这么被许肇平拎小鸡似的拎起来,甚至忘记了疼痛,站稳了直起身下意识看了一眼许肇平的头顶,又低头看他手臂,又看他穿的鞋。
最后他看向许肇平的脸,问,“老师,你多高啊?”
许肇平只觉得他跳脱,没回答他,眉头微皱,“你在干什么?”说着他蹲下去掀起束尧的裤腿看膝盖上被擦破皮的那块肉。
摔得不轻,本就薄的布料被擦破,两边膝盖都破了皮,左腿严重些,估计被石棱划到,有一道明显的血痕。
束尧刚要解释,就听见门外的敲门声,一道娇甜的女声传来,“许老师,你在家吗?”
许肇平明白过来束尧为什么摔倒,两人都没出声,许肇平扶着束尧往屋里走,送他坐到床上,又找来酒精和棉签放到旁边,“你先处理一下,我出去看一下。”
束尧点头,叫住要走的许肇平,“老师,我刚刚可能被看到了。”
但在束尧看来有大麻烦的人似乎并不在意,只点点头,带上门出去了。
门一关上束尧就起身趴到门板上,耳朵贴在木板上,想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被看到,要是真被看到待会就从窗户出去,围墙看着也就两米多一点的样子,翻出去应该不难。
才到这一天不到,束尧已经第二次偷听人说话,同样的地点,姿势略微不同——束尧不敢开门了。两人的交谈声都不大,不像今早来的那个男人,说话铿锵有力的,束尧不开门都能听个清楚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