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这家机构打着“矫正同性恋”的旗号,采用极端手段强迫矫正所谓的“患者”性取向,非法盈利数百万。前段时间因为一个孩子不堪重压跳楼自杀,这家疗养中心才被曝光查处。
戚野开始感到后怕。
电击、催吐,这几个可怕的字眼在强烈刺痛他的眼睛,他无法想象、也不敢去想,他哥当年是怎么一次次挺过来的。
足足三个月啊。
戚野想起那段时间自己莫名其妙大病了一场,他甚至埋怨过戚闲,为什么自己病得下不来床,他哥也不肯从学校请几天假回来看他?
原来他哥正自顾不暇。
更何况那时自己身边有保姆端水喂饭,他哥呢?
他哥孤零零的,在那将近一百天的日日夜夜里,不知道戚闲有没有想过他、恨过他。
戚野去拿盒子里的其他东西,手指不控制地颤抖,好似他手里握着一柄尖刀,在无声刺破他哥心上的陈朽腐肉。
稍不留神,他哥的命脉就可能断了,而死去的那个人会是自己。
那是个日记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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