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起身来,系好西装外套的扣子,走到戚野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谢谢今天的晚餐,我先走了,有事你知道去哪找我。”
戚野颓然坐在椅子里,等到侍者前来礼貌的询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,他才回过神来,开车回了寓所。
一进门就见他哥窝在沙发里看电影,挺难得的。
“去哪儿了?”戚闲放下遥控器走过来,把戚野压在玄关柜上亲了亲,“脸真凉,你衣服还是穿少了。”
“嗯,哥哥给我暖暖。”
戚野伸手抱住他,头埋进戚闲的颈窝里深深吸了口气。他哥应该刚洗过澡,身上还带着清浅的沐浴露香气,闻着舒心不少。
“怎么了?你最近几天好像心情都不太好,还是为车的事?”
戚闲掐了掐他的后颈,说话时胸腔的轻微震动,通过紧实的拥抱传到戚野的心底,颤得他浑身发疼。
他哥真的很敏锐,而敏锐的人总是更容易痛苦。
戚野闷闷地说:“嗓子疼,好像有点感冒,浑身没劲。”
“那我去给你冲杯板蓝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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