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若是哪天把先生操坏了,也是你合该受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嘿嘿,裴某绝无怨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从贺云口中听到点荤话真不容易,裴年终于满足,抬腰猛地一坐,将贺云肉棍直直地吞了进去。刹那间滂沛情潮滚滚而来,随满室墨香缠绵纠葛,贺云肺腑之间泛起腾腾热气,他再逃脱不掉,拽着裴年臂肘疯了般操弄起来。肉棍一下又一下地凿开穴肉,在湿热的穴中开拓横行,空虚多时的小穴包着茎身贪婪吮吸,甚至恬不知耻地越吸越紧,好像诱惑着贺云操向更深处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~贺嗯……哈……”裴年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,身子上下摇晃,单薄的外衫自他肩畔滑落,半垂在手肘,似有待人消磨的万般风情。贺云看得眼都直了,他愈发兴奋,肉茎插在穴里狠狠压过穴壁每一寸褶纹,抵在上面重重戳动,不一会销魂窟内春潮水急,淋漓了他一身雨露,贺云再一个深顶撞到穴心,待穴心软肉阵阵抽搐,复抽到穴口红湿处细细碾磨。裴年得了片刻喘息,俯身趴到贺云胸膛,他墨发如泼,散在贺云脸侧,贺云脸上痒痒的,便抬手挽起他鬓边乌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贺少爷从哪学的好本领,究竟祸害了多少美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明知故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云忆起初夜时分,他对风月之事一窍不通,裴年哄骗他连读了两本淫书,他读到口干舌燥处,经不住裴年诱惑,由裴年教着把书里的招式行了个遍。二人干得是汗雨交叠,累成了两滩烂泥,第二日早课他没爬起来,被父亲追着满院子打,裴年还为此取笑了他好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怪裴先生满肚子坏水,连带我也学歪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云一手握住裴年顶在他小腹的性器搓动,一手顺着人后腰曲线摸到穴口,那穴口水淋淋的,正含着他的阳物吞吐。贺云暗暗使坏,抱着裴年臀肉向上一抛,待落下时挺胯一顶,将整根肉棍直插到穴眼最深处,重重地顶在阳心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!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