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如其来的一记深顶激得裴年穴道痉挛,前端性器颤巍巍一抖,白浊溅了贺云满腹。裴年瞪了眼贺云,正要开口责难,却瞧见了他一双深情的眼,与记忆中落星湖的湖水一般澄澈。裴年心头触动,恍惚回到了对贺云第一次心动的瞬间,他无奈笑笑,嗔怪地咬了口贺云鼻尖,“真是栽到你手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情氛未冷,墨香犹温。

        裴年以唇代笔,自贺云喉结游走勾勒,他一路吻吻停停,落笔于贺云眉眼,十七岁的少年眉目清俊,教裴年心生怜爱,他笔锋流连至此,便迷途不知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贺郎……贺郎~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声声“贺郎”唤得贺云心神荡漾,他手掌扣住裴年后脑,舌头顶开人唇瓣与之温存,阳具也插在穴口浅浅操干。裴年配合着抬腰压臀,让小穴主动吞吃肉棍,高潮后的穴肉又湿又紧,咬住贺云那根不断套弄,两人胯间黏黏腻腻的,尽是淫靡的水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~贺郎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刻,云烟风露仿佛全部消散,偌大世间唯余眼前一袭青绿,如水墨皴染的山石,停驻在裴年心间方寸。贺云满面潮红,已濒临交代的边缘,他肉棍操到穴心里,双手按住裴年臀肉用力贯穿十几回,几乎在裴年点头应允他泄在里面的同时,尽数将白精灌入了穴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窗外霞光渐起,已近黄昏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不知折腾了多久,裴年一身红痕,累到眼皮都不想动了,懒懒地瘫在一旁。贺云整理好案台,瞧见了裴年没画完的那幅画,画布已皱得不像样子,画上的自己也被墨泼没了半张脸,贺云笑了笑,把画卷好递给裴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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