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裴年按着贺云的手在穴里胡乱搅动,偶有两声呻吟自唇缝流出,叫画房内的情色意味都浓了些许。贺云爽极,觉得手指进入了温暖的所在,那穴肉且收且放,包裹住缓缓吮吸,贺云才平息的欲火仿佛散成无数火点,绵绵密密地蔓延至四肢百骸,他开始回忆自己阳具插在其中抽动的滋味,一定比此刻还要销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……贺云!”

        可毫无章法的戳弄让裴年耐心耗尽,指尖每次要触到点上却堪堪错过,他腰肢无力地塌下,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贺云,简直是无声的勾引,“你……啊~帮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贺云眼下是真遭不住了,他两指发力拨开层层穴肉,从最浅的敏感点一路抚过,按在小穴深处抠挖搅拌。十余载挑琴拨弦,那手指修长有力,指上银甲恰到好处的冰凉更是抠得裴年又痛又爽,穴口淌出的涟涟春水淋湿了贺云衣摆,留下情色的水渍。“嗯……贺云~”裴年舒愉地仰起头,漂亮颈子随之牵扯出美妙的弧度,如同一只将将出水的白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裴先生……是要将我惑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呸,好好的日子说什么,死,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是是,先生惩罚我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云手指在裴年穴中最后挑弄了两下就抽了出来,他掀起下摆解了裤带,早已挺立的阳具立即弹出,拍在裴年大腿内侧的软肉上,发出“啪”的一声。贺云双手将二人阳具拢到一起磨蹭,指肚时不时捻下顶端小孔,待性器抖落了几滴透明的水,便握好裴年年的腰准备冲入那销魂窟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要我罚你吗,怎么自己动起来了?”裴年一笑,贺云就知道他又要使出折磨人的手段了。果不其然,裴年稍稍挪开屁股,从散了一地的笔砚字画中摸过支笔,他软舌微吐,沾湿了笔毫,又点落在贺云肉棍上,玉手拈着毛笔轻轻扫过冠头茎身,停在根部画着圈打转。贺云肉棍胀大一圈,那笔毫柔软的触感像极了裴年舌尖,他单是想着都快要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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