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起来了,“哪有人上了中学还Ga0不清过去式的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笨呗。”他倒是坦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才不是呢,”她反驳道,“是因为那时我们关系特别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禁笑了,的确是这样。一升上中学,不知怎的,两个人的关系变得特别僵。几乎不说话,有意避开彼此。如果碰巧坐上同一班公车,一个在前排,那么一个必定在最后。

        起初他只是觉得她烦。她太优秀了,所以他烦。连班上几个最不Ai读书的混子都知道,红榜上那个总挂在第一第二的名字是他的孪生姐姐。但后来他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,自己的烦闷另有它因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间她感到秋千不动了,扭过头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什么呢?”她问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自己想要继续推着秋千,就像当时他想一直坐在她身边。但她已经跳下来,走向游乐园的其它设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陈满。”他突然叫道。这是头一回他直呼她的姓名。她从不远处看向他,等他说下去。他张了张嘴。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?你一个人吗?你孤独吗?你还会躲进衣柜里哭吗?

        ……你好吗?

        无数的问候语翻过来,背面都写着同样的四个字,“我、很、想、你”。所以他从来没能说出口。她此刻站在草丛里,身形那么娇小,几乎给无边的草木淹没了。望着他的那双眼睛被照成蜜sE,闪着奇异且动人的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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