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给严锐量了下T温,三十八度五,算很高了,医生给开了四瓶水,全部输完要三个小时。

        等药瓶一挂好,许沅就拿了张卷子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医生看见了不免咋舌,“吊水还要做试卷啊?你们一中的学生都这么拼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许沅笑了笑,“他不做,我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严锐原本想让她给自己一张卷子,听她这么说,便没开口,确实状态不好,做题速率也不会很高。

        已经接近深夜,四周静谧无声,学校这边的路一到晚上,连车都很少,医生给严锐打完针后,就下楼去休息了,独留两人在楼上,一人吊水,一人做题。

        严锐静静地看着许沅刷卷子,也不觉得无聊,相反,她落笔一次,都让他心里更安心一分,也许是因为他们俩都习惯把分数和试卷,当做现阶段的底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沅做完一张试卷,一瓶水刚好输完,她下去找医生换另一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张试卷上我觉得需要注意一下的题都标出来了,你看下这几道就好,其他没必要做了。”许沅把试卷给严锐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俩为了省时间,经常会一人做一套试卷,然后标记重点给对方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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