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锐好心情地想,是不是可以把烟给戒了。
许沅坐在椅子上冷静了一下,觉得有点事还是要和严锐说清楚,不能让严锐觉得她是个没有原则的人,觉得亲一下抱一下,所有的事情就算揭过去了,她回头认真道:“严锐,刚刚的事和昨天的事要分开另算,冬令营的事如果你不和我坦白,那就还没过去。”
严锐的笑意又凝固在脸上,他Y着脸,半响后才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,“那刚刚算什么?”
有点吓人啊……
许沅咽了口口水,犹豫了一会,在脑子里搜索合适的词,良久后,她道:“算白p。”
严锐气笑了,行,真行!
下了早自习,严锐趴在座位上睡觉,许沅去给他买了感冒药,但仗着许沅没法明目张胆地盯着他吃,严锐转身就把药片丢了。
这么折腾的结果就是,他晚上发烧了。
下了晚自习后,许沅发现他眼睛发红,才察觉到他在烧。
过两天就是期末考,许沅担心感冒继续加重会影响考试,y生生拖着他去附近的小诊所打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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