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锐动作轻柔地m0着它,问道:“你一直带着它吗?”
“刚上大学的时候把它寄存到蒋诗怡家养了一阵子。”许沅去柜子里翻找东西,顺口问道,“蒋诗怡你还记得吗?”
“记得,你那个朋友。”关于许沅的一切事情,他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仗着许沅看不见,严锐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整个客厅,确定没有第二个人生活的痕迹,他笑了笑,低头伺候元宝。
许沅终于找到了柜子里的温度计,她走过来嗔怒地捏了下元宝的后颈,“真是没良心。”
她把温度计递给严锐,“测一下,多少度了。”
“好。”严锐把元宝放下来,它悠闲地伸了伸后腿,去猫爬架上快活了。
在等严锐测温度时,许沅去给他找感冒药,独居久了,她家里一些药品都b较齐全,她选了药力b较猛的,又端了温水给他。
严锐很顺从地吃了,然后他拿出温度计。
许沅对着光线看,三十八度三,她表情有些难看,这人烧成这样还敢乱跑?不怕Si在路上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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