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有什麽资格活着,又有什麽资格Si呢?
──不会来的,绝对不会有任何人来拯救我腐朽崩毁的内心。
对落空的希望已经习以为常,我这麽深信着,挣扎过多年时光。
直到水仙带着温和柔暖的笑容对我说:
「我会来的哦。你叫我的话,一定会来。」
他重新燃起了我早已放弃的,对於被理解的期盼、对於得到救赎的渴望。
水仙是我进入高中後第一个善待我的人。
我知道自己的模样看上去很Y沉,我总是压抑着自己的心情。
否则当年:「看彼岸笑得那麽开心就讨厌。」之类的话语就会在耳边响起。
结果笑或不笑都不讨人喜欢,周围的人多半和我保持着算不上朋友的距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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