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社课时,我因为找不到社团教室而在校内打转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和路上某些人对到眼,如果对方再多看我几秒,也许我就会鼓起勇气去问。但对方往往不感兴趣似地瞥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告诉自己:「再找一下吧!尽可能不要麻烦到别人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就这麽直到上课铃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个匆忙和我擦身而过的男同学停下了脚步,明亮清澈的眼神和善地注视着我:「你还好吗?好像很困扰的样子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好像第一次有谁,对活在YSh泥沼里的我伸出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未曾被拯救过的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带我到社团活动中心,我看见他进了热舞社的社团教室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选择的社团只是个能好好把自己隐藏起来,每堂课坐在座位上看投影幕映出的影片,再乖乖交心得就能打发的避难所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用去尝试什麽,更不用和谁互动。我原本以为这是最安全也最好的选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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