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不出声了,陈承平忍不住笑了一声:“看你拈花惹草那么多年,还以为你端水端得炉火纯青了,结果真不行。要指望你,还不如相信会哭的孩子有N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拈花惹草多年,g嘛坏我名声,”她气啊,“玠光的故事你们都还没听完,就说我拈花惹草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乐意听你们那点儿十年前的破事儿?”陈承平翻过来搂住她的腰,低笑道,“我就盼望着你什么时候,也能给我生个孩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简直说到了聂郁的心里,他也凑过来:“正好最近的排卵期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谈到这事儿她可不怯了,冷笑一声:“对,经期刚过半个月,还被你们折腾。要怀不上,诸位可就要反求下诸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承平其实大T听明白了,但还是看向聂郁,求证是不是这个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聂郁点头:“她说我们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、哎!我没说、啊、别真别,错了错了、呜、别m0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承平现在g得最熟练的事儿就是扒她裙子,两下就扯完扔到一边去,不大费劲就掰开她的腿,望向正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天边曦光还没盛,就着一点光亮,能看见她鼓起来的。稀疏的草丛里Y蒂还可怜地肿着,花道口微微外翻,溢出一点晶莹的YeT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徒劳地合了合腿,红着脸骂道:“臭流氓、别看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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