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宁昭同洗漱完被抱回来,有气无力地扒着聂郁的肩膀:“我总有一天会被你们弄Si的……”
聂郁亲亲她:“不会的,谁舍得弄Si你。”
“可是人家真的不行……”她拧着一张小脸,嘟嘟囔囔的,“我腿都合不拢了。”
陈承平闻言,凑过来在她脸颊上轻咬一下:“还敢说?”
“你属狗的吧天天咬我!”她不满,又有点怂地朝聂郁怀里靠了靠,“他就知道欺负我,他好过分。”
聂郁含笑:“所以我不过分吗?”
“……你为什么会问出这种问题?”她突然觉得自己看男人的眼光是不太好,“你期待着我说你过分还是说你不过分。”
“既然要不厚此薄彼的话,嗯——”聂郁想了想,“那还是和队长一样过分吧。”
厚此薄彼。
这词一入耳,她腰都开始发酸了。
天知道昨晚这俩男的怎么以此为借口折腾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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